厉南琛心虚了一圈,套了说辞,略显苍白,“为了爷爷,你听话些。”
总觉得他这样有点卑微,好像在求着自己,你别跟那个姓都的好不好?
傅烟咬着豆浆吸,没回。
空气里尴尬的只剩下她吸溜豆浆的声儿。
这件事就被她岔了过去。
——
从市中心开到郊区的时候,过了几道山路,厉南琛看她已经吃了两个包子了,她嘴上都是油渍,一大早穿得光鲜这会儿就不计样子了,随性而为。
厉南琛轻扯动唇角,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他把车停下,不忍心打扰这番景象。
傅烟一抬脸才发觉车停了,看厉南琛在笑话自己,舔了舔嘴角的油光,“带纸了吗?”
他从车兜内掏出一张。
傅烟擦了擦,细致地看向后视镜的脸,发现妆没花就下车了。
厉南琛把纸扔进车兜里,他也跟着下去。
“你下来做什么?”
“一起。”
厉南琛直白道。
傅烟摇头,“你不能去。”
厉南琛眉头微拧,“私会野男人我看不得?”
“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这是朱鹮大师的私人住所,不让外人进的。”
厉南琛一顿无奈,想起她好像拜人为师了,就像接送小孩放学的家长,回车里,“我等你出来。”
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