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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的晚上十点,外面已经很黑了。

项野给姜梨穿戴整齐,这才拉着不情愿的人,避开夫妻俩,悄么声的出了门。

两个人辛勤劳动那会儿,外面又飘了点雪花。

这会儿,铺在地面上的,都是雪白的一片。

姜梨站在原地,缩着脖子两手插兜,冻的说话都冒着哈气。

“你不是说外面危险吗?那干嘛还大晚上出来?”

平日里她都是白天玩,天一黑回就回家。

绝不敢在外面逗留。

项野活像是温度的绝缘体,依旧是那身搭配,耳朵都有些红了,也感觉不到冷。

喝着白烟跟她讲。

“你不是饿了,再者说我在你身边呢,就算是我出事,也不能让你出事。”

姜梨听不得咒自己出事这种说法。

自打她眼睛好了之后,忌讳的厉害。

皱着眉,撇着嘴,不高兴道,“饿几个小时又不是忍不了。”

相较于意外。

她宁愿饿着点。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她当初一定不会在意那些虚伪的名利,就应该跟着她爸妈,去哪都是一家人。

她也不会把自己逼到一个,全世界连自己都看不见的地方。

项野见她要往回走,眼疾手快的拉住人。

“你是能忍,可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