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司家遗孤,我就知道这些。你是查到了什么么?当年的事跟我父亲有关?”
宴司礼眸光微冷,似笑非笑,
“娘娘聪明,那你猜猜看呢,猜对了就告诉你。”
夏熙之脸色变沉,
“就算是夏家跟那件事有关,但以我对父亲的了解,他当年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让你家灭族。大概他为了求财成了别人的棋子。一个棋子而已,想来宴指挥使也不想复错了仇,让真正的仇人逍遥法外。如果你信得过本宫,本宫可以帮你查。如何?”
夏熙之一边说,一边将空间里巨毒的毒针握在袖口。
若他今日执意要杀她,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夏家确是棋子不假。但娘娘可知,臣是怎么对付当年让司家灭族的那些棋子的么.....”
宴司礼笑的邪佞,语气森然,
“拔指甲炮烙刑,拔舌剔膝,最后在臣的列祖列宗排位面前将他们扒皮抽骨,杀不了真正背后之人,杀一杀那些马前卒,臣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夏熙之顿时毛骨悚然,尼玛,果然是反派
“所以,你也要这么对本宫?”
夏熙之手中的毒针对准他的眼睛,随时准备着。
宴司礼沉默一瞬,猛然翻身将夏熙之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夏熙之的脸,嘴角噙着笑,
“娘娘说笑了。娘娘如此聪明,臣怎么舍得杀呢。”
“臣今日带了个好东西,娘娘戴给臣看,臣就求司家祖先饶过夏家了,娘娘可愿?”
“什么东西?”,夏熙之疑惑,就这么简单?
宴司礼从袖子里拿出一颗东西放到夏熙之的手心,夏熙之顿了顿。
就见一成色极好的白玉柱上,一个小小的灰色的兔子尾巴,毛茸茸的很是可爱。
戴?
往哪戴?
下一秒,看到宴司礼的视线后,夏熙之登时反应过来,脸色顿时红透了。
“放肆!”
夏熙之扑腾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被宴司礼抓住双手压在怀中。
“娘娘容臣今日放肆,臣给娘娘一点小小的惩罚,就算臣报复过夏家了,否则臣会觉得对不起司家列祖列宗啊。”
一边说,宴司礼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拿着兔子尾巴压住夏熙之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