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云九倾一直都表现得很冷静,可谢辞渊还是不放心,说什么都不肯留云九倾一人在南院。
“好了好了,我们一起。”
云九倾轰小宝宝似的拍着怀中巨物的背,“安心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谢辞渊也就顺势留在了南院。
翌日一早,一行人如约出发,不到午时就到了顺天城。
南岳方面率先在顺天城外安排了仪仗队敲锣打鼓的欢迎,还在城门口摆了接风酒。
不过也只是走个过场,使臣走到一半下车喝了酒再往驿馆走,显然不现实。
云九倾透过马车独特的帘子看着外面,“按理说,使臣入京,不应该派个地位相当的人来接应一下吗
我怎么只在接风酒那儿看到了几个官员,一个皇室成员都没看到,南岳皇帝的派头这么大的吗?”
“南岳皇帝此番的野心根本没打算掩饰太久,他甚至还有意激怒我们,礼数上是不会太尽心的。”
谢辞渊握着云九倾的手,眼神冷得骇人,“你往左前方挂着顺天楼旗幡的那个窗户处看,叶清绝就在里面。
沈寂和他兄长在对面房间,江浸月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