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眼神能骂人。
“都是那些所谓的教授提的建议，要保证实验室所有的人 体质干净，方便之后实验体紧缺，随时补上。”
阳阳在他对面坐下，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那岂不是你们都是在等死吗？”
黑鹰啃着大肘子，满嘴流油，狂点头：“对，实验室所有人都是实验体.......”
啃肘子的动作微顿，在思考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阳阳眼睛弯弯，眼底闪过狡黠：“你觉得你还能回去季成州身边？”
“还是想再回去当随时都会死，连顿像样的饭都没得吃的日子？”
黑鹰一想到索然无味的营养剂，被分解成大小不一的‘同伴’，还有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器官，打了个寒颤。
“不想。”
阳阳很认真点头：“你的选择非常对。”
黑鹰：“.......”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厉害吗？
明明是想从他嘴里套话，还夸他一句。
“套话在我眼里是最低级的，我还是喜欢刑讯逼问。”
黑鹰拿着肘子的手僵住。
“你，你还是个小孩子吗？你多大了？知道什么叫刑讯逼问吗？”
阳阳一本正经：“举个例子，你要不说，我就让人把你捆起来，头朝下，放在海里，正好你头上头有刚凝固的血口子，撕开后应该能引来海怪。”
“大的引不来，小的肯定可以。我还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事呢。”
吧嗒一下。
手里的肘子掉地上。
被吓掉的。
黑鹰防备盯着面前眼睛弯弯，十分好看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