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赋看的入迷,自然没有听见北墨的话,可是楼赋不曾听见,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听见,就连沉炽都微微转了头,认真的盯着楼赋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该准备贺礼了。
老铁树竟然开花了!
真不容易。
就是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能和师伯修成正果。沉炽在心中揣摩着,抬眼扫了下场中正在献舞的子衿,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那腰身,那身段,啧啧,真的是独得苍天厚爱啊!
用人间古人的一句话描述就是,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当曲子渐止,子衿以折腰的动作来结束了这支舞。
那腰身果真是不盈一握。
甚至场中隐隐有些男子,已经上门提亲的想法。
这么个小美人,抱在怀中怜爱,那滋味一定是销魂蚀骨。
子衿退下,苏南栀上场,两人相遇时,不由得对视一笑。
因为苏南栀是最后一个出场的,更衣的屋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子衿找到自己刚刚放衣裳的地方,拿起刚准备换上,就看见自己的衣衫,已经被人给剪烂了。
子衿无奈的一笑,还真是幼稚啊!
子衿将衣裳丢下,刚准备从乾坤袋里找出一件差不多的衣衫时候,一只带着迷药的手,倏然就从后面蒙住了她。
猝不及防,子衿吸入了一点,身子当即就有些发软,那人趁机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然后反手抗在肩上,从窗子口跃了出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子衿老实的闭了眼,因为她感知到后面似乎还有人在跟着她。
很熟悉的气息。子衿眼角染上了几分笑意。
似乎绑着她的人,也发现了身后有人,于是故意在这里绕了几个圈子,然后就带着她明目张胆的进了一间没人的屋子。
屋子有些杂乱,桌面上还铺满了灰尘,但是床面却是干干净净的,应该是有人提前打扫过。
那人几乎是有些粗鲁的将子衿甩在了床榻上,虽然床铺的很软,但子衿还是觉得很难受。
她半撑着身子起来,因着还没来得及换衣裳,白嫩莹然如玉的香肩,是半裸露在外面的,再加上腰带系着腰身,她半侧着身子,更显得她腰身纤细,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白发顺着她的动作散下来,半遮半掩住了身前的美景,殊不知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更加教人心猿意马,神魂颠倒。
男子赤裸裸的目光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子衿的同时,子衿何尝不是在看他。
不是魔修,也不是灵修,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官宦家的浪荡子,整日流连花丛,以女人为乐。
子衿警惕的往后退了些,男子却淫笑着搓手,“以前的时候,我就觉得墨锦央是人间绝色,却不知是我目光太过短浅,像你这样的美人,才能叫做人间绝色,其他的,都是庸脂俗粉。”
说完,男子便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衣裳,“来吧,小美人让哥哥我好好疼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