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火力协助,别说对方只是区区一个马邦了,就算是一个营,唐宁也能给它掀了。
想到这里,唐宁的嘴角翘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收起子弹无人机,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
空气中响起汽车发动机的嗡鸣声,汽车像箭一样再次疾驰了出去。
唐宁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胡沾和刘文强始终跟他保持三四辆车的距离。
这个距离不会太远,也不是太惹眼,万一出事他们也能及时出手。
唐宁收回目光专心开车,赶到马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钟了。
马邦在油麻地码头的一处木屋区。
渔船上昏黄灯光照亮了附近的景色,穿着粗布衣衫、身高体壮的洋人端着重型机枪来回巡视,目光如最好的猎犬警惕而又饱含冰冷的杀意。
不远处几张原木桌子上坐满了短裤长衫的小弟,桌子上、地面上到处都是丢弃的花生、瓜子壳。
酒瓶在地上翻滚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没喝完的酒顺着瓶口流出金黄色的液体。
隔壁妓寨传来乱糟糟的粤曲儿,通过打开的窗户依稀能看到吸大了的男男女女赤身裸体的交叠在一起,目光涣散发出神经质般的笑声。
逼仄的巷道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臭的药粉味儿、汗臭味儿、鱼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