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逸陌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问道“你这的?”
傅以安没什么经商头脑,傅老爷子不放心把公司交给他,又怕他闹得厉害,索性给他开了这个私人会所玩。
“嗯哼,”傅以安耸了耸肩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今年刚满二十,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前几天刚来上班。”
说着,一张牌被扔了出来。
“胡了。”冯逸陌慢条斯理的推倒牌,笑着向几个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浅浅抿了口,就将酒杯放了回去。
“你说你这人,跟你说话你不理,胡牌比谁胡的都快。”傅以安粗略的扫了眼牌,硬生生给自己气笑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闻言,冯逸陌故作头疼的捏了捏鼻梁,无奈道“快算了,家里那个醋劲大的很。”
“啧...”傅以安意味不明的发出声轻啧,揶揄道“呦,这回这个小嫂子挺厉害的嘛,给你拿捏成这样。”
林阿九的情况,冯逸陌不愿过多透露,只含糊道“年纪小,难免娇气。”
傅以安不以为然道“年纪小怎么了,听没听说过一句话,不会有人永远十八岁,但永远有十八岁的人。”
“再者,”他有意无意的顿了顿,抬眸对上冯逸陌,意有所指道“你亲自调教出来的,和别人调教出来的,这区别可大了去了。”
“啪!”酒杯重重砸在桌上,冰凉的酒水泛起波澜,溅在指尖上,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气氛冷凝,无端压抑,就连呼吸声就不觉被放轻,紧张到急促的心跳声也被放大数倍。
唯有傅以安依旧是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恰好轮到他摸牌,他自顾自的摸牌,眼眸蓦地一亮,将牌往桌上一拍,嚷道“胡了!”
李安和耗子离的远,这火一时半会还烧不到他们身上,但这可苦了牌桌上的两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但毕竟是在傅以安手下做事,总得跟着老板的立场来,当即端起酒杯,笑着打破僵局道“来,喝!”
手指一点点紧攥成拳,本就有些不虞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就连眼尾都被暴虐的气息沾染上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