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开摇摇头，“老哥，真卖不了。”

王海脸色更难看，“你那么个小企业，不会真以为我们没办法了？太天真了，现在你之所以活得滋润，那是因为大家都没把你放眼里。”

夏云开仍旧坚定摇头：“就算破产，也不会卖掉。”

王海一口气喝完茶，砰往桌子上一放，“行，你等着，有你哭的时候。”说完，起身大踏步离开。

夏云开吐口浊气，“这人身上怎么有股子匪气？”

胡双成点点头：“普惠制药起家于上世纪七十年代。他是个二代。以前普惠制药的老总就是流氓出身。他估计是跟他爹学的。”

夏云开奇怪地看了眼胡双成，“你怎么都知道？你之前不是也没在药企中干过吗？”

胡双成喝口茶，淡定道：“这些都是正常操作，来了后，我就把所有参会人员的信息背下来。”

停顿一下，她担心道：“会不会有问题？”

夏云开想了想：“或许会有点，不过问题不大。我们的主要订单都已经签过合同。”

三四天后，会议结束，回到公司。回来路上夏云开也了解过普惠制药，公司确实很大，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个庞然大物，双方体量差距太大。

他本来以为，这样的大家伙对他们的兴趣也只是一时的，不会有后续，谁知道刚回公司没多久，事情就出来了。

这日下午，夏云开还没休息过来，王浩突然过来，“老夏，给你说个事儿，我是今天才发现的。”

“你怎么这么严肃啊？什么事儿？”

王浩很严肃，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夏云开的办公桌前，“前两天，我发现平价医药突然要消减订单，我很纳闷，还以为有什么事儿。

结果他们说只是正常订单调整，他们要给另外一批药腾空间。我也就没当回事。今天另外一家医药超市也跟我说要调价。

我当然不同意，咱们的价格已经这么低，哪里还有调价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