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的看着谢清梧离开的方向,想到那些话,她又诡异的沉默下来。
添乱?她怎么会添乱,这些人都不会动她!
她就安静的等谢清梧的死讯好了!
院中,陆时骞带着人面色阴沉。
“人呢?”
“又见面了陆大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闷笑,眼底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薛也,莫说你带着面具,便是你毁容了,这声音我也不会忘,清梧在哪!”
薛也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
“清梧?十年前你可不是这般态度。”
“陆大人可是忘了?十年前我为了自保,挟持您夫人的时候,你是什么态度?”
十年前,挟持——
谢清梧一下就想起来为什么眼前的人这般熟悉了。
当年薛家的案子闹得满城风雨。
那时处理薛家案子的便是陆时骞,当年他尚且年轻,审讯的时候也狠厉叫人闻风丧胆,那时薛家全部锒铛入狱,只有薛家小儿子薛也在外游学没有回来。
待回来后发现自家被满门抄斩。
他不相信薛家人会做出逆反大事,可事情已定。
为了爹娘的脸面,他挟持了谢清梧,为的就是让陆时骞能够替薛家平凡。
他知道陆时骞是不得已,可他想要的也不过是真相大白。
可——
“你爹当初谋反乃是事实,薛家后院的地库中,藏有你爹当时意图谋反的证据,郊区的院子还有豢养的精兵和——”
“陆时骞,你胡说!”
“薛也,当年之事我的确畜生了些,可你挟持怀有身孕的女人,又有何光彩的?”
陆时骞冷眼看着他,余光注意到谢清梧时才没有后顾之忧。
薛也却像是听到了笑话。
“当年陆大人可是这么说的?”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当时说——”
陆时骞眸色大变,别、别说!
谢清梧只看到他表情大变,眉头微微皱起,她没由来的一阵心疼,总觉得真相比她想的还要不堪。
“陆大人说,谁知道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