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这话一说,尚书千金哭得更狠了。
“我爹不知道我被打,但我见不到他!”
“表哥将我困在外面的宅院里,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回府时,却看见表哥和沈长风在一起跟我爹谈话,好像威胁我爹运货!我听不懂这些,但我知道我爹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慌乱之中,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来找你了!”
“我也是趁着他出府才逃出来的!我来求你,是让你不仅救我,也救救我爹吧!”
她一双充满泪痕的眼眸,再也没了当时的嚣张气焰。
季挽歌心中有些触动,她将人扶了起来:“先进府吧,若你说的一切属实,我定会上报给父皇,看看他们到底说了什么,竟然有胆子敢威胁朝廷命官!”
她有鉴别谎言的能力,自然可以分辨的出尚书千金所说的事情是真是假。
可是她刚要将人带回公主府,一道温润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阻止了她。
“公主殿下,要将我的妻子带到哪里去?”
季挽歌闻声回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身着青色衣衫,温润如玉的公子,满身的书卷气息,只是眼神之中的优越,实在令人不喜。
“你是她的表哥?”她质问道。
“正是。”他光明正大的承认了:“萧子顾,见过公主殿下。”
季挽歌看着他谦卑行礼的样子,又瞧着缩在她身后的尚书千金,其满眼恨意不似作假。
于是她眉头皱的死死的问道:“她身上的伤都是你打的?”
萧子顾连连摇头:“并不是我打的,只是贱内她因上次的事情被吓到了,精神一直不好,总以为有人要害她。”
“大夫过来诊治后,说她患了癔症,有时会做出自残的表现。”
“她身上的这些伤都是她趁着下人不在的时候自己弄得,这次也是下人看顾不周叫她逃了出来。”
要是看着表面,萧子顾的确一副与人为善的样子,而她身后的尚书千金头发凌乱甚至还跑丢了一只鞋。
到真像是深情的人,哪怕自己妻子得了癔症也如此不离不弃。
季挽歌冷笑一声:“可是你口中的得了癔症的妻子,却条理清晰的说出了自己的遭遇!况且几日前还正常的人,怎么可能因为私通被发现,就吓得精神失常了?”
“公主我没有得癔症,你可千万别信他!”尚书千金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