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然没再追问一个解释,鹿茁也懒得让他安心。安全感这个事,她觉得他不需要,也吝啬给。徐毅然在她眼里,更多的是占有欲作祟。而他这卑劣的占有欲,对自己毫无益处。
“我没听见你道歉,我也不需要。不过别说什么你不好,若我不是练家子,在你面前连招架之力也没有,你会良心发现,及时悬崖勒马,给我尊重吗?”鹿茁没点明,两个人也心知肚明。那便是她身上的衣服,都会被他一一撕碎,然后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这个世界是强者的,我从来不是只会自艾自怜的小娇娇,等着男人幡然醒悟再来忏悔。我在当时就能保护好自己,不把宿命交在其他人手中。”
徐毅然石化在原地,没去厚着脸皮否认,只是喉咙干得发紧。因她说的没错,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他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忤逆他的意思的。
鹿茁起身去了换衣间,今天不穿小西装了,准备换一套休闲装,有亲和力一些。
葛姨早早地等在里面,陪她挑选着衣服,再将她昨天换下来送干洗店。
鹿茁才选了一套,等着葛姨熨烫,就先接到鹿权章的电话。
照例对她没有任何关心,开口便询问私生女的事,“恩可在你那儿怎么样?这两天工作有没有很累?你给她安排了什么事?”
“我给她安排了个大活,让她当大官。”鹿茁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
“什么大官?”鹿权章没计较她不孝,不讲礼数,连声爸爸也不叫。因直觉这个女儿不会干什么好事。
果然,鹿茁的操作,从不让他意外,“我让鹿恩可做公司法人,以后我犯了罪,她去替我蹲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