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源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只觉姐姐出门应该带个副总,哪怕专门为自己挡酒。他听说徐毅然出门就专门带个女下属,表面上是股东元老,实际充当名媛的角色,跟合作伙伴开房是常有的事,很多东西在床上谈,就容易了很多。
“我明白您的意思,也能理解老乡的心情。若需我表达诚意,拿出实际好处,我已买下来附近县城的一栋小区。正准备给当地的小学和初中,捐一个实验室,和一些运动器材。”鹿茁不需要提醒,他们也该知道现在的房价。很多人盼着拆迁,靠着拆迁户的身份、逆天改命。能白嫖到几代人奋斗一辈子,都买不起的房子,没人会放弃这种好事。
“而选择权,也在村民的手中。他们若是愿意跟我交换,这套乡野林间的古建筑归我,县城的楼房归他。如果不愿意,乡间的房子还归他,只给我使用权。县城的房子不收他租金,白给他住。”
鹿茁给出了诚意,族长自然也在努力衡量利弊,在被好处砸晕之前,端起碗,还是没干净利落地松口,“你知道的,我们其实并不愿意被外面打扰。”
说到这里,飞了赵星源一记眼刀,看他如今温良地坐在女枭身边,像极了忠犬。不知该骂他攀富结贵势利眼,还是藐视他恋爱脑——明知不可能还去高攀,自不量力、企图打破门户之见。
“族长,您的心情我非常能理解,但木已成舟,多说无益。不管您觉得我任性也好,唯利是图也罢,只要我想做的事,就必须做到。”鹿茁现在看他端酒,就开始打怵。海碗还没碰到唇边,那辛辣的味道,就开始提前在喉间灼烧。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从来不想用强权压人,也希望族长能给我体面。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商量的,所有事都是能协商的。”
鹿茁才想端起碗,就被赵星源提前接了过去,像上次一样,熟练的仿佛演练了无数次,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嘴角残留着酒渍,随意用手背抿去,仿佛这烈酒,对他毫无影响。即便有影响,也不如姐姐伤身体影响大。
他愿意付出巨大努力,哪怕只让姐姐能有一点点开心。只要姐姐安然无恙,让他付出什么都值得。
族长见他替女富商喝酒,拧了拧眉,没有为难女人的恶趣味,还是忍不住开口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