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心慈手软,我帮你的企业注入点狼性文化,你如果不乐意,我以后不花心思不就得了?至于我的东西,我什么不让你碰?你如果愿意,可以肆意摆弄。”
鹿茁懒得理会他,只白了他一眼,她是无语,但落在他眼里,只觉她在撒娇。
“你那是由着我动吗?你那是舍不得我这个吃苦耐劳的牛马罢了。”
这话说的就有几分没良心了,徐毅然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性子,通常他还没做呢,就得先宣扬出去,做了更是得大说特说,不由得提醒她:
“小没良心,你摸着良心说,你要我的传媒公司,我是不是直接给你了?不是借给你,而是连法务部门的手续都走完了。既没拖,流程也没让你操心。”
鹿茁知道归知道,可并不领情,“那你怎么不多给我一点。”
他都说她没良心了,她若是有,岂不是对不起他这个评价?
不过徐毅然在她眼里同样,没有良心、也没有素质。大家彼此彼此,只是她懒得说罢了。
如果从缺德这方面看,那两个人的确是绝配。
“说吧,我名下还有什么你喜欢,只要你开口,只要我有,我什么不给你?”徐毅然悠然道。
鹿茁还真有几分不习惯,尤其给他当惯了免费保姆,他这回不占自己便宜,还好像要无私奉献一样,这换成谁、谁不迷糊啊。
她正在纠结,要不要趁着他对自己青梅竹马的情义未褪干净的时候、狠狠薅他一笔,免得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
“我忽然在想,我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学的不再依赖你。若我真需要你做什么,你对我是不会吝啬的。”
“你可以想想,不说钱,人脉、资源、产业……只要你开口,我什么时候拒绝给你,我只怕给你的不够。鹿茁,我是你丈夫,可你从未在意过。”徐毅然没有对自己的风月韵事、做出任何解释,因这些,在他眼里,都是无稽之谈。
咬重了二人的身份,语气里的无奈、全部倾泻而出,“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有时候我猜的没那么准,你需要我做什么、怎么做,能不能直接告诉我?”
‘告诉你,你能答应吗?’鹿茁在心底自嘲,很快说出一件,“你现在能立即离开我家吗?我不喜欢你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