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他是有大学问的,但强弓易折,他天真的性子并不适合朝堂权数。

“不过是举手之劳,士子行到此处不易,若因此错过了考试,实在可惜。”

游锦闪动着星星眼,大哥人好好哦!

游砚带着她去休息,虽无人记得苏韵清,但能让裘先生如此惋惜,他的学识定然卓越过人,教出的子侄想来也不会平凡,至于初次见面就展露的一脉相传的天真……

应该还能拗一拗吧?

苏韶于是成了同行的一员,如他所言,他一点都不麻烦,尽职尽责地做一个蹭旗子的挂件,竭力让自己没有存在感。

不过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与游砚闲聊了几句后。

苏韶陡然一改沉默,也努力克服了腼腆,小尾巴一样追着游砚,手里时时捧着书。

“砚兄,不知你对此篇又有何见解?我方才拜读了砚兄的文章,受益匪浅!我也有些浅显的想法想要与砚兄探讨一二……”

“砚兄的策论写得妙啊!启发了我的文思,只当中有一点我还不甚清晰,可否请砚兄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