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哪个王八蛋在那儿耍流氓!”
紧接着,一根粗硬的棍子带着风声狠狠砸在何大清的后背上!
“嗷!”
剧痛让何大清瞬间清醒,手一松。
白寡妇趁机挣脱,慌乱地提起裤子,头也不回地朝着院子方向跌跌撞撞跑去,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何大清彻底慌了神!
他手忙脚乱地提裤子,狼狈不堪地躲避着身后接连落下的棍棒。
“别打!别打了!”
他终于听出了来人的声音,惊恐地喊道,“老易,是我!何大清!”
棍子骤然停住。
“何大清?!”
易中海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借着月光,两人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气氛瞬间凝固,尴尬得令人窒息。
易中海指着何大清,痛心疾首地斥责:
“老何!怎么会是你?!”
“刚才那是月娥吧?”
“你.......你糊涂啊!”
“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月娥性子烈,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你是要吃枪子儿还是要蹲十几年大狱?!”
“你.......唉!”
易中海重重叹了口气:“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先去看看月娥,千万别让她想不开寻了短见!”
说完这番话,易中海急匆匆地也向院子跑去。
留下何大清一个人呆立在冰冷的夜风里。
何大清浑身冷汗涔涔。
酒意早已被恐惧驱散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还知道提起裤子,朝院里走去。
何大清失魂落魄地回到院子。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走向易中海家。
只见白寡妇正伏在易家炕上,肩膀一耸一耸地“痛哭”。
一大妈在旁边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易中海则沉着脸站在一旁。
看到何大清进来,易中海和一大妈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
何大清此刻满心只有恐惧和巨大的愧疚,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力去细想今晚这蹊跷的巧合。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对着白寡妇的背影,声音干涩:
“月娥。”
“今晚是我混蛋,我不是人!”
“我.......我认打认罚!”
“你说,这事儿怎么才能了?”
听到他的声音。
白寡妇猛地抬起头。
她脸上泪痕交错,眼中充满了“悲愤”与“绝望”:
“何大清!我本以为你是个老实可靠的好人。”
“没想到.......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你玷污了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白寡妇突然发力就要往墙上撞去!
“月娥!使不得!”
易中海和一大妈慌忙死死拉住她,屋里顿时乱作一团。
何大清也被这寻死的架势吓得魂飞魄散,连连作揖:“月娥!别!千万别!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一番撕扯哭嚎后,白寡妇被按回炕上。
她喘着粗气,瞪着何大清,一字一句道:
“何大清!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明天一早,跟我回保定!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上门女婿,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都不许再踏进四九城一步!”
“第二条:我现在就去公安局告你!告你耍流氓!该怎么判,我认了!是吃枪子还是蹲大牢,都是你的报应!”
何大清如遭雷击,彻底懵了。
这时。
易中海“适时”地站出来打圆场。
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月娥啊,消消气!”
“大清他肯定是一时糊涂,酒劲上头才犯了混!”
“你看他现在也知道错了,后悔得要死!”
“不过.......”
易中海话锋一转,看向何大清:
“大清啊,傻柱和雨水还在四九城呢,他们怎么办?”
“月娥,要不.......你把孩子接来四九城?”
“让大清以后一起养着?这样不也挺好?”
何大清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感激涕零地看向易中海,连忙附和:
“对对对!”
“月娥!你把孩子接来!”
“我发誓,以后一定把他们当亲生的!”
“在四九城,孩子们将来也有好前程啊!”
白寡妇心中暗骂易中海狡猾,面上却只能按计划行事,斩钉截铁地拒绝:
“不行!保定才是我家!”
“我在四九城人生地不熟,一天都不想多待!”
“何大清,就这两条路,你选!”
何大清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过了好半晌,他才颓然低下头,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和认命:
“好,我.......我跟你回保定。”
屋里几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而复杂。
白寡妇立刻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