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晃了晃肉:
“雨水,看哥带啥回来了?”
“明天给你炖肉,再买糖吃!”
“我们也开开心心过个年!”
若是平时。
何雨水听到傻柱这么说,肯定高兴不已。
但现在是过年。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
是团圆的日子。
何雨水毕竟还是小女孩,这时候她突然有些想自己老爹何大清了。
她小脸愁苦的说道:
“哥,明天就三十了。”
“你说爸他在那边过得好吗?”
“他会不会想我们?”
傻柱脸一沉,顿时不高兴了:
“提他干嘛!”
“他自个儿选的!”
“有肉都堵不住你想他?”
正说着,后院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探头进来,眼睛直勾勾盯着肉:
“傻柱回来啦?”
“哎呦,这肉真不错!”
“我大孙子就是有本事!”
“傻柱,这大过年的吃肉,可别忘了你奶奶我啊。”
傻柱向来吃软不吃硬,被老太太一夸,豪气道:
“奶奶,明儿您就上我家来,咱一块儿过年!我给您露一手!”
聋老太太喜笑颜开:
“好好好!还是我大孙子孝顺!”
“要不,再叫上你易大爷两口子?”
“都是孤零零的,凑一块儿也热闹!”
傻柱一想也是,爽快答应:“成!”
何雨水看着哥哥,欲言又止。
阮红梅一家已在小酒馆后院安顿下来。
今年是她家转折之年。
糊信封攒了些钱,紫怡跟着苏远出去打猎更是一笔意外之财。
虽然阮红梅起初坚决不肯收,但拗不过苏远的坚持。
如今手头宽裕了,阮红梅割了肉,还留了只山鸡,准备好好过个年。
但秦淮茹却让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去羊管胡同过年。
如果是之前。
阮红梅肯定会推迟的,她不是喜欢占便宜的人。
而且她也不喜欢麻烦别人。
但现在如今。
紫怡是苏远的徒弟。
秦淮茹又给阮红梅安排了工作。
两边关系十分亲近。
在秦淮茹的坚持下,阮红梅便答应了。
腊月二十九傍晚,秦淮茹和陈雪茹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窗外又飘起了雪花。
刚备好菜,院门被敲响。
苏远开门一看,是陈小军开着那辆三轮摩托来了,车上堆满了年货:米面油、一条肥硕的猪后腿、整只处理好的小羊羔,还有大块的牛肉!
价值不菲。
加上阮红梅带来的东西,这年夜饭的丰盛程度,简直能开流水席了。
年三十清晨,大雪未停,天地一片素裹。
女人们在厨房忙活,准备年夜饭。
苏远则带着紫怡和阿宝两人,清扫院中积雪。
阿宝年纪小,干了一会儿累得不行,赶紧就溜回屋,声称要“帮忙”做饭去了。
清扫完毕,苏远铺纸研墨,挥毫写春联。
羊管胡同院子大,门多。
需要的对联大概要上百贴。
除了这里外。
南锣鼓巷那边的房子,也是需要贴对联的。
毕竟都是自己的房子。
对联该贴还是得贴。
所以。
苏远在羊管胡同这边,把对联写完贴好后,又带上紫怡去南锣鼓巷老宅贴。
而此时的南锣鼓巷95号院。
气氛和羊管胡同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院阎家。
阎埠贵脸上带笑。
今年家里多了个儿子,是大喜事。
工作虽然没什么变动,但找了个外块,让手头宽松不少。
而且等过完年后,还能去扫盲班,捞到另一份外块。
一个月可是五块钱呢,并且时间也很自由。
两份外块,再加上阎埠贵自身工作的收入。
以后他家可就宽松很多了。
再也不用摆着手指头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