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她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那道门,不敢眨眼。
——
这个老房子总共三层楼,沈时晏很顺利的进入一楼,窗户应该是被村子里的小孩打破了,看起来残破不堪。
他皱着眉头,静下来听了一下,没有任何声响。
难道又走了?
不会。
这个猜测刚刚冒出来,就被沈时晏否决了。
如果真的是陈素,她好不容易找到这样一个利于隐蔽又绝不会被打扰的地方,不会那么轻易舍弃。
沈时晏沉了口气,谨慎的贴着墙边往外面移动。
一楼的房间一眼就可以扫完。
转脚上楼。
刚踏上二楼的走廊,沈时晏猛地撤回来一只脚,刚才有个男人进了其中一间房。
他眉梢紧拧,停顿了几秒才再次试探性的看过去。
靠近楼梯的房间是空的。
沈时晏迅速闪进去,站在窗户和墙壁的死角处。
他猜得没错,隔壁确实是陈素和江逸臣。
此刻,江逸臣的处境实在算不上好,脸上显而易见的伤,被绑在椅子上,他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狼狈。
昨天上了那辆车,旁边的人就趁他不注意给他注射了麻醉剂,醒来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身体上的折磨或许不算什么。
但当他睁开眼睛看到陈素,心底掩藏的情绪瞬间就被拉到了极致。
“怎么,不想看到妈妈吗?”陈素才做完手术不久,脸上依旧带着病后的羸弱,但她眼神看起来很是柔和,甚至有种悲悯天人的慈祥。
她轻轻叹了口气,“逸臣,妈妈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很爱妈妈,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听话的出来见我,对吗?”
江逸臣漆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女人,朝夕相处十几年,他都没看出这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低垂的发梢挡住了他的眉眼,让带伤的半张脸看起来,越发充斥着一种冷漠的颓然。
他嗤笑一声,“陈女士,越发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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