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楼逆想也不想,大步蹿过去,伸手一拦,心起怒意,“五长老这是作甚?莫非不知男女有别?”
凤缺神色清冷,他淡淡瞥了楼逆一眼,“看伤。”
听闻这话,楼逆已经后悔请他过来了,遂没好气的冷笑了声,“姑娘是内伤,有何看头?”
凤缺沉默了会,星目幽深如潭,看不出半点的情绪,他不带感情地指了指躺床上的凤酌,“是你求我。”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一刹之间,让楼逆倍感屈辱,这心绪比起先那种无能为力还让他难受,他撤回手,深吸气,压下翻滚不休的愤怒,一字一句的道,“有劳,长老!”
凤缺仍旧面无表情,仿佛那一番的短暂交锋,在他眼里就如轻风,不起波澜,他拂开凤酌衣摆,露出半截纤细如瓷的腰来,还有那小巧又精致的肚脐。
似花蕾般略带青涩的少女腰腹,因着此刻烧着,原本白若凝脂的肌肤呈现淡淡的粉色,盈盈不及一握,便是连那肚脐边缘的细纹,都让人想要细细怜惜。
可,凤缺眼底无波,表情惯常淡漠,他伸手覆上,骨节匀称又修长的手指一点,就对楼逆问道,“可是伤处?”
尽管楼逆非常想将那手给砍掉,这会也只得按下念头回道,“脐下一寸,左右一指长皆是伤处。”
闻言,就见凤缺在袖子里一掏,拈出四根细若毫毛的针来,那针两根为猩红色,两根则为玻璃透色,非金非银,却是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