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要是敢碰Eloise一根汗毛,明天我们就让你死在运河里。”
女人扬言威胁,眼中尽是嚣张与不屑,手指指着应溪的鼻尖,咄咄逼人。
应溪勾起唇角,笑意无端端让周遭气氛凝固了几秒,“你倒是试试。”
下一秒,她骤然出手,捏着对方的手指猛地往回一折,咔嚓的声音刺骨凉寒。
女人吃痛地尖叫一声,整条胳膊好似都不是自己的。
“啊——”
应溪眸光森冷如刀刃,清冷的嗓音响起,却藏着嗜血和暴戾,“在这里,我是华人友人,酒瓶上有谁的指纹,又是谁伤了我,我出于正当防卫才抵抗对方的攻击,有错吗?”
她一步步走近眼前的女人,仿佛对世间一切都不屑一顾。
“谁要是再胡搅蛮缠,我不介意告你们到倾家荡产。”
说完,她踏着优雅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消失在别墅之内,徒留身后捂着手臂的女人和捂着鼻子的Eloise。
别墅外,Jack静静地候在车旁,看到她出来,脸上一喜。
下一秒,视线在触及到应溪手臂已经干涸的血渍时,整个人僵在原地几秒。
太太受伤了,这可让他怎么向池总交代!
“我们走吧。”
清寂的声音在他耳畔边响起,Jack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替她拉开车门,“太太,我先送您去医院包扎消毒。”
应溪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垂下眼帘,低声道:“不去了,先去警局。”
她的嗓音有些干涩,隐隐带着一丝沙哑。
池庭礼今天受的委屈,比起她这点痛来说更苦更烦。
Jack踌躇了一下,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叫了私人医生同时赶往警局。
路上,应溪给Sylvia打了一通电话,将刚才的情况告诉她。
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她不得不防着点。
Sylvia被她的果敢惊了一跳,随即答应后续的事情由她摆平。
挂断电话,应溪抬眸望向窗外,明明艳阳高照,碧蓝云天,她的心却怎么也清净不下来。
一颗心悬在半空,仿佛脚下就是无尽黑洞。
……
不多时,两人赶到警局,已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