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也和不少大人物还有危险人物打过交道，但戚月染的心思他摸不透，甚至不知自己该如何表现，才能让戚月染相信他？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戚月染却偏头对戚美惠低喃嘱咐：“妈，我有点饿了。”

“饿了？”戚美惠眸色一喜，顿时起身往门外走，“你等着，妈去给你弄饭吃。是我没考虑好，忘了提前多准备点热乎的。”

瞧着戚美惠走了，戚月染再次看向眉头微蹙的冰海良，勾笑沉吟：“日后还得多仰仗冰总多多提携百奇。不过，既然你要帮百奇，只怕，万如这条大腿就抱不上了。”

他惋惜摇头，顺着冰海良构造的关系图向他问话。

如果说他和宋碧池都是他女儿，再依照这么多年戚美惠和莫万如一直明争暗斗，那么这两个女人就都是为了冰海良才斗了这么多年。

现在冰海良选择帮百奇拿下冰氏，那他就没法和莫万如合作了，不是吗？

除非……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的心，都在你母亲和你身上，不会想别的！”冰海良一口应答，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

戚月染满意点头，不忘告诫冰海良：“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也要有所取舍。就像我，现在也该做出决定。朗宁是好，但可能未必适合我。所以，还是请您去照看朗宁吧，别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加深唇畔笑意，直勾勾盯着冰海良，从他眼神中掠夺他所有情绪。

冰海良先是惊诧一秒钟，随后便柔和下来，欣慰点头：“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了，都是一家人，我自然不会亏待朗宁。这样，你先休息，你母亲很快就会回来了。我去看看朗宁。”

冰海良转身出门，脸色沉重几分。

是戚月染看出来什么了，为什么让他去照顾朗宁。分明刚才是他自己要去的，他本想借题发挥。

他默默摇摇头，还是去向朗宁所在的重症监护室。

他和秦洋擦肩而过，没理会和他问好的秦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