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叶谨言被吵的脑袋疼，他最烦人类，在他出手上身之前，顾屿一脚把那个熊孩子踹翻，在瓷砖地面上划出去了两三米远。

顾屿啧了一声，问张瑞，“我能打人吗？”

张瑞：……

打都打了他还能说什么。

不过……真爽。

之前因为教养，他连粗口都没说过，那家子人得寸进尺，恨不得趴在他们家身上吸血。“啊！”

老太太尖叫了一声，扑到熊孩子身边仔细查看。

“天杀的！你尽然敢打孩子。”

男人指着顾屿鼻子骂，“你叫什么，你敢打我儿子，你他妈死定了。”

顾屿掏掏耳朵，“叶谨言。”

“你叫叶谨言是吧，我记住……”

了字还没说出口，一直站在顾屿身后不言语的叶谨言忽然上前，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

男人只觉得自己被一阵巨大的力道掀飞，重重砸在一旁的柜台上，和他儿子肩并肩躺在一起。

顾屿嗤笑了一声，“不止打你儿子，我连你一起打。”

对那些幸存者比了个中指，她勾着叶谨言的脖子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发觉张瑞没跟上来，她伸出手一把拽住张瑞机车服的领子。

她力道不算大，张瑞配合着弯下身子。

“你是我罩着的，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你懂吗？”

张瑞眼底的冰化开，他扬起嘴角，笑着回答，“知道了。”

顾屿第一次见棺材脸张瑞笑的那么灿烂，险些被那笑容晃瞎了眼睛。

“知道就好，走了。”

身后老太太拍地哭嚎。

“快来人啊，外孙打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