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 “王大雄说杨思思受到刺激，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可能是精神分裂症，分裂出另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格。”"

东恩往里头看去，正巧看到杨思思鬼鬼祟祟撬门，她很聪明，撬开后往外走去，没一会儿就被人拦住。

那人看到是东恩的办公室，以为是东恩的马子，识趣的离开了。

东恩不确定杨思思有没有危险性，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

但园区里不养闲人，杨思思被拉去电诈厅，一个小组，一台电脑，五台电话，分配角色，先是熟悉了自己的台词。

那五人一看就是惯犯，熟练得很，而杨思思就是来凑数的，顺便帮他们看哪一个客户已经落入了圈套。

连续了两个电话都没有动静，等到第三个电话时，对方是一个六七十岁的农民，普通话都不标准，但那几人仿佛看到了曙光。

A：" “您好，这是北京市周口街道公安局，请问是梁曼曼的奶奶吗？梁曼曼涉及一个境外洗钱犯罪案件，数额庞大，需要家属配合调查……”"

老人：" “什么？曼曼怎么了？”"

A：" “老人家，梁曼曼这件事太大了，已经惊动了中央调查组，要想证明梁曼曼无罪，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