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就这样慢慢成了习惯……”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莫泰勇显得异常难堪。

他似乎已经猜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令人恶心。

陈述深吸几口气压抑住内心复杂的情感。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打断莫泰勇的叙述。

“她之前还算比较正常，也很乖巧懂礼貌。

“可能是我还没有注意吧。”

“但是，在六年前，她突然就开始变得奇怪了。”

说着，他的声音顿了顿，随即又继续道：“有一天夜里她吵着我哄着她睡睡觉觉，她突然就坐了起来，然后问我，………长大了以后能嫁给你吗？”

他的脸上带着浓烈的痛苦和悲伤：“我当时整个人都蒙圈了。”

莫泰勇接着又说：“她站了起来……把衣服和裤子全部都褪掉了。”

“我当时以为是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并没有太过在意，可谁知她竟然朝着抱住了我，她说她喜欢我，要跟我谈恋爱。”

“那一刻我脑袋都炸开了。我慌忙让她穿上衣服了，然后抱着她安慰着说‘好了别闹’。”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泰勇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与挣扎的表情：“……她……她主动吻了我。”

他抬起头看着陈述和陆凡：“我当时其实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然后呢？”

陈述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但是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莫泰勇的声音依旧带着颤音：“然后……然后我……也没有拒绝。

陆凡轻咳一声缓解了尴尬：“然后呢？”

莫泰勇望向陈述和陆凡。

对面两个男人的双眼都死死盯着自己。

莫泰勇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两下。

“然后……然后我就……”

他的声音越说越弱。

陈述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牙齿咬得嘎嘣响，他恨不得现在冲过去掐死这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