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十分认真，神色中是掩饰不住的失落消沉，澹台烬轻声叹息，握着她的手走到河岸边坐下。面前的护城河水面上漂着盏盏河灯，星光点点好似天上的星空落在了凡间。澹台烬：" “你若是不想当神女，不当也没关系，只有一点，不许说这些话贬低自己。”"

慕小乔：" “我说的，都是事实。”"

澹台烬：" “其实，你不用在意这些，神明也好，恶鬼也罢，不过都是人云亦云。”"

慕小乔：" “他们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即将遭受雷劫，随时都有可能会灰飞烟灭的仙门叛徒，她若是做了祈福神女，上天怕是要怪罪的。

澹台烬：" “早前曾经听说澹台无极不得民心，澹台明朗性情暴虐，被群鼠虐咬而死。我进京那日，群鼠出逃，暴君崩逝，传着传着就被百姓视做吉兆。”"

澹台烬：" “后来，他们还将我说成是神明降凡。”"慕小乔：" “你看吧，大家还是很喜欢你的。”"

他轻轻摇了摇头，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澹台烬：" “我是想告诉你，这就是人云亦云，一时将我视作神明，再一时便可能将我视作恶鬼。”"

慕小乔：" “你干嘛这样妄自菲薄，你做了好事，大家喜欢你是理所应当的事。”"

慕小乔：" “我看你就是缺人夸，再被大家夸个几年，习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