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边分析着,一边步步逼近,眼神中的探究和打量像是要看穿人的内心所想。
宫远徵:" “你是江家送来的女儿,我查过江家的底细,不过是普通的江湖门派,不用毒也不是医药世家,怎么会用你来试药。”"
江月见:" “看吧,你也觉得不可能,所以请排除这个可能性。”"
宫远徵:" “那就还有一种可能,你、是无锋的人,试药也是在无锋。”"
江月见:" “……你是怎么做到绕过正确答案,选了一个最离谱的可能性,我连武功都不会,无锋要我有什么用,摆在家里当星际吉祥物吗?”"宫远徵:" “什么星际?”"
该死,又一时嘴快的说错了……
阿音当然不好跟 他解释这些了,只能是敷衍应付过去。
江月见:" “你如果治不好我的脸,那就说明是你的能力有问题,就不要给自己乱找理由,我可不担这些责任啊。”"
宫远徵:" “谁说我治不好了!这是我下的毒,我不可能解不了!”"
到底是少年人,表面上装着一本正经的严肃,实则也是吃激将法这一套的,经不起别人挑衅。
宫远徵:" “坐下,我给你把脉。”"
他顺势坐在了一边,阿音照着他的话去做,就这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