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弥漫起淡淡的烟草香。
而后坐在沙发上,等着袁尚因出来,却睡着了。
她醒了,感觉身上非常沉,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
一睁眼,黑夜中只有一双眼睛,带着光亮。
“你为什么冲过来,不怕我拿那段木头扎你?”你为什么不逃跑?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发作时,把他爸妈吓呆了,眼睁睁地看着他拿刀捅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后来他们迅速离婚,他爸都吓得把他推给了高原丽,整天忙工作不回家,她妈躲到了国外。他爱的人,都跑了。
她怎么不知道逃跑呢?
花令嘟囔着:“那有功夫想那些呀。你太沉了,起来。”
袁尚因并没有起来,而是带着花令陷入一股热浪之中,花令僵住。
“我困。”
“你睡,我只是想亲亲你。”迷迷糊糊之中,她又听到袁尚因轻声说:“那个盘鹅肝里加了安眠成分。”
早晨花令一睁眼,看看自己的身上,一万只曹尼玛狂奔。
袁尚因已不在屋内。
这是人干的事吗?狗脱胎的。
今天她怎么穿婚纱?怎么拍婚纱照?怎么出去见人?
花令正在抓狂,门响了。
花令捂住被子,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套简单的秋装,浅粉色的真丝衬衫,一条阔腿裤。
“太太,先生让我把这套衣服给你送过来。先生还说,其余的人都在餐厅等您。”
女孩递给一个类似车钥匙的东西,说只要在房子里,按这个,随时就会有人过来。女孩走了,目不斜视,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花令穿好,松了口气,还有脖子那里有些痕迹,也遮掩住了。
花令将头发披下来,对着镜子照了照,才走出去。
到了餐厅,所有人向她望过来,神情各异。
袁尚因喉结滚动了一下,衬衫果然将她人照得更娇/嫩,整个人真的又纯又欲,红扑扑的脸蛋儿,像早晨新展开的桃花。
他拍了拍身旁的椅子:“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