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袁尚因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桌子菜。
花令笑脸相迎,鹿眼中窝着一股温泉。
“咦,这才几天,你就拆线了?”
袁尚因的石膏已经拆了,只用一个简单的塑料器具吊着手。
“你只看到了这个?”袁尚因挑了挑眉毛,故意把左手动了动。
他左手手背上,骨关节突出处,有些许擦伤。
“红药水在那里?”
“卧室,衣柜最下面。”
花令都跑到卧室,找到了医药箱,起身时,看到置物架上摆了七个杯子。
白天,透明玻璃杯罩子内,仍然攒动着斑斓的色彩。她心里微动。
“你在和蜗牛赛跑呢吗?”屋外传来喊声。
花令顿时感觉莫名升起的感情,哗啦退得渣儿都不剩。
袁尚因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满脸不耐烦,谁又惹他了。
“你打架着?”
“嗯。小伤。”
还真是,她只是想揶揄他像个小孩子。
“和谁?”
“阿为。”
花令涂药水的手停住,抬头看向她,一双鹿眼如清泉般澄澈。
袁尚因忍不住低下头,在殷红的唇上印上一迹。
“你干嘛?”
“想亲你。”
“无聊。你为什么要和袁尚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