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后,一个大抽屉里,划分成许多个小格子,摆着各式领带,看着花令的心思立马飞跃到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上。
这要是统统剪断的话……
她拿起一个黑蓝色领带,用手机一扫,数数一个数二后面挂着五个零,花令果断放下了那个领带。
算了,钱也很重要。
再往上看,是衣服,怎么还有女式的?
而且这些女式的衣服,竟然都是她的尺码。
噢,一定是袁尚因让人替她定制的,留着以后参加活动时穿。
而自己从出租屋那里带回来的东西,花令已经放进了客卧。
但许姨怎么能把女式的衣服与男式的衣服混摆着。
职业病爆棚的花令,将所有的衣服拿了出来,根本颜色、季节、长短整理好,又一件一件放了回去。
正在摆着,她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袁尚因走了进来,而她手里拿着一件男式内、裤。
花令顿了一下,将内、裤扔进收纳盒里:“……我就是在收拾。”
袁尚因似乎心情不错,他走过来,将花令夹在他与墙之间,捏着她的下巴说 :“以后别再故意惹我生气了。”
花令:“……”从何谈起。
袁尚因觉得花令傻样说:“陪我睡觉。”
“我不。”
“那你出去。”
花令:“……”
出去?会不会许姨还在外面守着,出去 就被许姨喂下了药的饭,刚晚上九点钟,很有可能。
“你去给我倒杯水,我就,就陪。”花令说道。
袁尚因没说话,出去了。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花令已经换好睡衣,躺进了被窝里。
对她那点小心思袁尚因没揭穿,将水递了过去。
花令说:“我不渴了。”
袁尚因将水放到花令这边的床头柜上,脱掉衣服,也上了床。他的背上,有几道抓、痕,红劲劲的,有些虎人。
“陈叔说,让我逐渐适应那首曲子,慢慢脱敏。”
花令嗯了一声,接着手机里传出音乐,花令被捞到一个滚烫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