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孩子。”袁尚因说得很认真。花令也只是笑了笑。
花令相信,如果袁尚因有孩子,他一定拼命护住,所以她不能怀孕。
晚上,袁尚因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花令知道是什么意思,成年男女那点事,谁都知道。
可是花令像只死鱼。
原来那种单纯的发泄,袁尚因已经做不出来,他现在希望得到回应。
他以为花令还在生气,也就没有勉强。
等花令睡熟了,他自己与陈博士联线,讲了这两天的经历,继续接受陈博士的心理辅导。
第二天,花令起床,袁尚因刚从健身房回来,袁家楼上有一间专门的健身房。
他冒出来的汗,还没有下去,鬓角处的头发贴着,一种朝气蓬勃的样子,眉目俊朗,真是一张好皮囊,让人看了心动。
可惜这道美丽的皮囊之下,藏着一个扭曲的灵魂。
“你真好闻。”袁尚因轻轻在花令的颈间嗅了嗅。
嗯 ?花令在自己胳膊处闻了闻,没有味道呀。
“你闻不到?”
花令摇了摇头。
袁尚因这次嗅得更深了些,拉开花令的衣服,这女人,真好闻,真想把她吃了。
这样想着,袁尚因也就动手了,他抱着他去了浴室,反正也要洗澡。
水打湿了两人的衣服,袁尚因撩开花令,花令按住他的手:“不行。”
袁尚因拉着花令的手往下按,箭已经在弦上了,狡长的眸子里,深不见底,仿佛可以吞没一切:“不能不行。”
花令:“……”
花令拉起袁尚因的手,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袁尚因不自觉得捏了捏,却以前柔软不同,有些硬块。
“我这里特别不舒服,医生说需要多休息。”
虽然袁尚因在经商方面有一套,但对于妇科知识却一知半解。乳腺肿块通常是由长期心情不好造成的。
这是花令与袁尚因第一次分手后,又遭遇了事业受损,情绪波动较大,才得的病,现在这几个月,她的压力比较大,所以就复发了。
要不了命,却也不容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