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的心彻底沉入谷底,今日这局是她输了,果然,到底在宫里十来年,手段,心计,样样不缺,又岂非看起来那般不争不抢?

王卓对着胤禛行了一礼:“禀四爷,昨日小生回了一趟家,大贵叔让小生带点东西给几位堂妹,故而今日便去了那宅子,因堂妹们去铺子做工家里无人,小生刚想留下东西就走,谁知遇到了郭公公,小生与郭公公乃旧相识,便想着喝杯茶,聊几句,谁知这位方格格便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小生押进府中。”

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方氏却不愿意相信,反驳道:“你说你与郭公公乃旧相识,是怎么认识的?”

“这。。。”王卓看向胤禛。

胤禛淡淡道:“因为王卓是我的人。”

两个都是手下,认识不是很正常吗?

他看向乌拉那拉氏:“还有什么疑问吗?”

乌拉那拉氏扬起嘴角笑的温和:“自是没有了,这场闹剧,皆因方氏恶意猜测而生,妾身是一直相信安格格的为人的。”

既如此,胤禛便为今日之事定下结论:“拖下去吧,方氏突发癔症,胡言乱语,胡乱攀扯,连同她那个丫鬟,幽禁茗香阁,每日掌嘴二十下,让她清醒清醒。”

他看向乌拉那拉氏,眼含警告:“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府外任何人知道,福晋既然掌管后院诸事,想来自有法子封口,对吗?”

“是,妾身定不让今日之事有半字泄露。”乌拉那拉氏赶紧应下,生怕胤禛再夺了她的管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