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眼神一亮，连连道谢。

“不客气，去继续你的研究吧。”

江言温和的打发走研究员，伸手一挥在周围布下结界，开口道：

“前辈...”

“你是想问我如何突破到至高之上？”

没等江言说完，留影出言打断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前辈。”

江言也不意外，将自身情况一一叙述：“按理说我已经统一了诸界信仰，创造的法则也壮大到极限，为何还是无法突破，莫非是我的方向错了？”

“你的方向没错，这确实是两条常用的道路。”

留影微微摇头道：“不过对你而言暂时都不适用。”

“为什么？”

闻言，江言顿时一愣，连忙追问道。

“信仰和法则的权柄是有限的，它最多只能同时支撑一人达到至高之上。虽然现在信仰归于你身，但洛维丝分走了部分圣光的权柄，在她主动放弃或陨落前，你都无法再凭借这一道路突破。”

江言皱了皱眉，这还真是无解的难题。

就算对方不在全盛状态，也失去了创世书，但毕竟是至高之上。哪怕能找到对方，也留不住，更别说杀死了。

该死，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无奈的叹了口气，江言继续问道：

“那法则道路呢？”

“还不到时候。”

“什么意思？”江言微微眯起眼。

“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凭借开创亡灵法则成就至高之上的。”

留影淡淡道：“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依靠开创法则突破，在一些尘封的神话中，又被称之为合道。”

“合道？”

“没错，简单的说，就是牺牲部分的自己，成就法则完全。”

“我不明白。我并没有感应到法则给我任何指引。”

江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