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司夜点点头，笑容平淡。

“可是……姜五小姐是一个智商不过三岁的姑娘，她懂什么叫谈恋爱吗？你这样，是趁人之危吧？是否有点不道德？”

众人大惊：这记者可真敢问！

姜欢抿嘴似笑非笑，眼神有意无意落在凌司夜脸上：死牛皮糖，让你选择我，现在好了，被骂不道德了吧！

“只有成为她亲近的人，才能更好的保护她。”凌司夜扭头看了看姜欢，与后者对视，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我可以等，等她恢复的那一天。”

姜欢虽然面不改色，但内心已经掀起波澜，怎么样都没办法给平息。

这家伙不开口还是，一开口还真是把人撩得不要不要的！

“万一姜五小姐这辈子都恢复不过来呢？你要以这样的身份一直陪伴在五小姐身边吗？”记者眼里都是狂热，就好似一个忠实的追星粉一般。

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等着凌司夜的答案。

“对！”

只是简单的一个字，直接嫌弃万丈波澜，说什么都没有用，他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一切。

与此同时。

月舞阳就坐在大厅上面的吊灯上，神情淡漠地看着凌司夜。

别的不说，就凌司夜刚才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这点她能保证。

但是这小子身上……怎么有股令她熟悉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干脆从吊灯上跳下来，直接飞到凌司夜身边。

而姜欢正好看到这一幕，嘴角抖了抖，她却不能说话，眼睛也没办法乱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师父绕着她和凌司夜转圈，但更多的是在打量和琢磨凌司夜。

天啊！

师父到底在做什么？

该不会是看上凌司夜了吧？

就在姜欢疑惑不解地时候，凌司夜牵着她的手往旁边走。

越过主持人的时候，凌司夜朝站在一旁的主持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