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了刚才那把凭空出现的寒剑上。
雪洌想的入神,忽然感觉小腿一痛,这才回过神看过去,就见小狐狸笨拙的用爪子握着一根不知名物体在往他的小腿上涂抹着什么。
有点疼,涂完之后还凉嗖嗖的。
君瓷认真的扒拉着雪洌的白毛,艰难的给他上药。
如果她现在是人形的话,眉毛肯定已经拧成了一团。
雪洌嗓子有点哑,“这是什么?”
君瓷拿着棉签速度极快的给雪洌消毒,简言意骇,“药。”雪洌有些疑惑,“药是什么?”
君瓷语气不耐,“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雪洌哑了哑,“我其实……”
“你怎么话这么多。”君瓷给雪洌弄完了小腿,又抬起爪子摁住了他的脑袋,迫使他仰起头,好方便给他清理脖颈处的伤口。
雪洌被摁住脑袋的一瞬间就习惯性的想要反抗。
头部,是最致命的部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