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你轻一点……我是个贱胚子,但孩子它……它经不起折腾……”
在她的连声央求下,孙老大终于停下手,转而盯着她的肚子。
她的肚子上原本就挂着一圈赘肉,此刻微微向上隆起,肚皮的纹路被撑得深深浅浅,像是水煮过的花肉,连她自己也不愿多看一眼。
她也是猎物之中最卑微的一批,不值得被怜惜与疼爱,只有被蹂躏折辱,生吞活剥的命。
在这江湖里,每个人的命岂非生来就已注定。
*
贫贱有命,尊卑难改,人世间的规矩如此苛刻,就连没出生的孩子也难以逃脱。
孙老大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几乎要将翠姨剖成两半。
翠姨的肚皮因着恐惧而颤抖,但她又娇喘了一声,用湿濡而柔媚的声音道:“大哥,你听,它在叫爸爸呢。”
“它多大了?”
“有四个月了吧。”
这是一句谎话,从她身上的迹象来看,腹中胎儿至多三月出头,但孙老大并不懂得分辨,他是个从未有过家室、更没钱嫖娼的老实男人,他怎么会懂。
可他却像野兽察觉未知的风暴似的,敏锐地觉察到翠姨在说谎,他低吼一声,抓住翠姨半敞的裙摆用力一扯,布料发出响亮的撕裂声,从翠姨光裸的腿上滑脱,软绵绵地垂在地上。
翠姨睁大了眼睛,臀部的赘肉被粗糙的大手贴住,五指用力一拧,使她当即发出一声呜咽,浑身颤抖着,后背的皮肉被坚硬的柴草磨出血痕。
她带着哭腔道:“大哥,求你饶了我……”
孙老大的声音低哑,质问道:“骚婆娘,我问你,它真的是我的孩子?”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