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娥仍是摇头:“这……这未免太伤天害理了……”
赤怜凝着她,一字一句地辩道:“谁是天,谁是理,我们一样生在这世上,一样受苦受难,为何女人的活法却要听男人摆布?若是老天爷这样说,我便要扯开他的胸口,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一颗黑心肠。”
这番质问与控诉,像是亲手将过往的苦难撕开,淋漓地呈至对方眼前,结痂的伤口还渗着血,挂着腐朽的烂肉,但赤怜心意决绝,没有半点畏缩。
金娥却已不敢再看,她移开视线,道:“小红,你还年轻,你此刻糊涂,往后怕是要后悔。”
“我等了五百个昼夜,但我没有一刻后悔过。自古有多少男人让女人不幸,我与他们不一样,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这般笃定的口吻终于将金娥撼动,后者终于不再辩驳,只是微微仰起头,有些木然地看着对方。
赤怜勾起嘴角,再度将她拥进怀里,而后将脸埋进她的颈间,洒下灼热的吐息。
金娥很快发现了赤怜的意图,理智叫嚣着想要抵抗,但颈间却传来阵阵酥麻,被热气吹拂之处犹如点燃了火,烧得她浑身发烫,腿脚瘫软,只能靠向对方。
赤怜像是得了鼓励,顺势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几乎将她半抱起来,靠在灶台边。金娥发出一声低呼,下一刻,贴在腰间的手向下滑落,滑至腿侧,熟稔地找到裙摆的岔处,探进去。掌心温热的触感是如此鲜明,几乎使她惊呼出声。
她对这番伎俩太熟悉不过,只是过往总由她去迎合,但这一次她却被对方的膝盖牢牢顶着,陷在对方的怀里,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对方挑逗。
修长的手指愈发贴向隐蔽处,终于使她不堪躲闪,发出低吟声:“小红,你怎么懂得这些……”
赤怜贴在她耳畔道:“我在你床下躲了那么些时日,可没有睡过去。只可惜那时我胆子小,若让我回去,欺负你的男人便没有一个能活命。”
金娥的呼吸一滞,拼命扭动身体,推搡着对方的肩膀道:“你先停下,不行……”
出乎她的意料,赤怜的动作真的停了下来,一只手仍旧撑在她的身侧,额头与她互相抵着,眼眸低垂,湿润的嘴唇微微喘息。
方才还是那么冲动,那么蛮不讲理的脸庞上,此刻反倒流露出几分愧意。
“姐姐,我知道你天性温柔,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从来没想过要占你的便宜,你若是厌恶,我绝不会强求于你,也绝不会怨恨你分毫,你只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妹妹,我也绝不介怀,只求你别赶我走,让我好好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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