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是个好东西。
林荆璞只好将唇瓣再张开些,舌尖发干,生出了一寸撩人欲望的哀怨。
魏绎没擦嘴,茶水残留唇角,指尖就忍不住要去拨弄他的唇。
软若无物,剔透欲滴,仿佛轻咬一口,便能尝到人世间鲜美可口的血腥。
魏绎寻到了比脚踝更值得迷恋的宝物,鬼迷心窍,连语气都低了下来:“渴?”
林荆璞掌跟抵着冰凉的金器,无处可退。魏绎如此悱恻地撩拨着,他心神近乎动摇,意识到须得反杀才能逃过一劫,于是他卸下了矜贵,发起攻势。
只那么一瞬放荡,都不曾叫人看清,他便吃干净了魏绎嘴角残留的水痕。
林荆璞又无情啃咬了下他的指,春风一笑:“你也渴了吧?”
魏绎被咬疼了,却恼不起来,打量着他称许道:“你浑身上下都是宝贝。”
“当皇帝可不是为了这个。”林荆璞沉静如玉,又似霁月清风,一切似乎不曾发生,唯独指尖还残留着红痕。
“朕是当皇帝,不是当和尚。”魏绎说。
林荆璞:“异曲同工罢了。亚父曾与我说过,皇帝与出家人都是要做那绝情绝义、但心怀天下苍生之人。”
魏绎不可置否,戏谑道:“那朕要比你合适这位子,朕孑然快活,你的累赘太多。不如早些弃暗投明,朕坐龙椅,你来坐朕的腿上。”
林荆璞不予理会,起身理了理歪了的领口,说:“明日,你得安排我去趟太学院。”
“去那做什么?太学院的学生都是一根筋的,见商珠就要闹,何况是你,还不得杀了泄愤。”
“我得去见一个故人。”林荆璞又看了眼魏绎:“这不是有启朝皇帝护我,命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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