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没有表情的脸终于露出一丝震怒:“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兵谏?”
祝知宜不说是也不否认,故意道:“皇上,时间无多了,您若是真的担心臣的安危,还不如派兵配合,若是等臣自作主张,既要防您又要对付钟延,一心二用,更不可测。”
梁徽眸心狠狠一缩:“祝知宜!!”
这个人大概天生会拿捏他的七寸和痛处,梁徽瞳仁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幽深不见底:“祝知宜,你拿你自己威胁朕?”
祝知宜抿起嘴不说话。
许久。
“清规非去不可是么?”
“是。”
“那清规回答朕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朕只问一次,以后也不会再提。”
祝知宜看他退让,便也缓了面色:“皇上请说。”
“你真的……从来没有一秒怨过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