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哪个？”

“我喜欢你唱的那首改了词的歌。”

“过几个月，我再漂洋过海回来看你。你还喜欢听什么歌？我都给你唱。”

“你什么歌都会唱吗？”

“你老公我是全才。”秦声又恢复了自夸的本性，“是不是特别喜欢我这种吹牛不怕涨破天的性子？”他低头斜看着柳依依。

“是你我就喜欢。”柳依依看着他回答。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勾我，待会儿我真不走了。”

“你是要演一出爱江山更爱美人吗？”

“不错嘛，懂得夸自己美。”

“这是事实好不好？”

“近朱者赤。”

“为什么不是近墨者黑？”

“我怕太黑你受不了。”秦声看见一辆出租车空驶而来，招手示意。

两人上了车，秦声把柳依依的头靠在自己的左肩上：“困不困？要不要先靠着我补一觉？”

“不困。靠一下就好。”

秦声歪过头轻轻靠在她的头顶。

“你待会儿是不是要回家？”

“嗯。一周就一次，能回我都尽量回去。”

“你要提拖鞋的事情吗？”

“你觉得我应该提吗？”

“不论你提不提，我都支持你。如果你想提的话，要注意说话的语气。”

“我的语气怎么了？”

“你的音量太大，容易让人产生压力。别弄得不吵架也像吵架。”

“我给过你压力吗？”

“我还好，是苏晟说的。”

“我不会那样对我爸说话的。”

“我记得有一次，你们班好像是体育课临时改成了其他课。你站在教学楼上把已经到操场的人喊回教室，那个声音的穿透力绝对无人可比。我们当时在教室里都听见了。全班一阵惊呼。”

“有吗？”柳依依不记得了，不过这种事情像她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