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玉平来找迟勇理论,迟勇知道支玉平必来找他。
“迟老弟,你做事太不地道了,这人之前有事,你怎么不告诉我,还让我生意咋做!”支玉平冲迟勇喊着。
“哈哈,支主任不要生气啊,坐下慢慢说。”迟勇把支玉平让到屋里。
然后迟勇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支玉平说了,并说如果提前告诉支玉平,这些人可能会跑,那样支家大墓就危险了。
支玉平听迟勇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况且迟勇把支家大墓危险摆在前面,支玉平的口气就缓和了。
“迟老弟,你也是咱抹葵峪的人了,以后有啥事咱得通力合作。”支玉平对迟勇说。
“支主任,说话见外了,我就是抹葵峪的了,保护村里一草一木都是我的责任。”迟勇笑着对支玉平说。
送走支玉平,迟勇突然感觉累了,想躺下歇会儿,这时朱仁慌慌张张跑进来。
“迟哥,那个女人又出现了!”朱仁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迟勇说。
“哪个女人又出现了?”迟勇疑惑了,不短简朱仁说是谁。
“刚才我在村头隐约看到周丽婕了,她顺着山脚走了,我没追上。”朱仁终于气缓了点。
迟勇摸了摸了朱仁的头,“你没发烧吧?”
朱仁见迟勇不相信自己的刚才说的话,又急了,“迟哥,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
黄晓琳听到他们说话声,赶紧出来,“朱仁,你真发现是周丽婕?”
朱仁对天发誓,“我以人格保证,无论从长相,还是穿戴,走路姿势都像!”
黄晓琳笑着说,“观察还挺细呢。”
迟勇看出朱仁没有说瞎话,但他以为朱仁看花眼了,但朱仁着急的样子,能看出他真是看到了那个女人。
“难道她的鬼魂又来了?”迟勇喃喃自语道。
“啊?迟哥,你是说我碰到是鬼啊!”朱仁听迟勇这样一说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当初在西厢房睡觉时那一幕又映现在朱仁脑海里。
“好了,不要再说这事了,可能与我和晓琳在台湾遇到情境差不多,就当是幻觉吧。对了朱仁,你怎么不在支玉平那干了?”迟勇把话题岔开。
朱仁见迟勇不想再提这事了,就怀疑自己是不是着魔了。他掐了一下大腿,还能感觉疼,并不是着魔啊。
“寻思大姑娘呢,迟哥问你怎么从支玉平回来了。”黄晓琳笑着对朱仁说。
朱仁这才缓过神来,“哎,别提了,支玉平说我是吃里扒外的人,就辞退我了,反正我也不想在他那干了。”
原来支玉平回去后,气并没有消,他生气朱仁竟然给迟勇当卧底,不仅把朱仁骂了个狗血喷头,并让朱仁哪里来哪里去,于是朱仁就回来了,在回老宅路上,他看到了周丽婕的身影。
迟勇问支详谦这几天忙啥了,黄晓琳说,支详谦近来不舒服,总咳嗽,在家养病呢。迟勇让朱仁抓紧给支详谦拿点钱去,一个六十多岁老头了,单身这么多年,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