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勇心想不如告诉他得了,于是他重新讲到支家与青山寺的恩怨,并且把支家易主的事讲了出来,同时告诉支玉平并不姓支,如果不信可以去做DNA与德仁和支详谦作对比。
支玉平听迟勇说这些话,脸顿时青一阵紫一阵,可谓五味杂陈,他也在想难道自己不姓支是真的,这种事要是传出去,自己面子可真要在抹葵峪没法搁了。但支玉平是谁,他才不会轻易承认这事。
“迟老弟,你如果一再这样说可就诬蔑我们支家的名声了,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支玉平站起来指着迟勇说。
迟勇见支玉平好像急眼了,就没再往下说。
支玉平往门外走去,还不忘丢下一句,“以后谁再这样胡说,我让他在抹葵峪呆不下去!”
看着支玉平远去的背影,朱仁和黄晓琳都狠狠骂道,“真不是个人啊,看来啥人生啥人,忘恩负义!”
晚上,迟勇睡不着觉,他翻看着那本古诗书,他试图从这些藏头诗里找到点什么。但翻了半天,他也没找到头绪,看来这本诗书,当初老支家易主时,这本诗书支玉平父亲根本就没发现。
迟勇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把正在熟睡的朱仁叫醒,“朱仁,我问件事。”
朱仁迷迷糊糊睁开眼,“哎呀,让我再睡会儿啊。”
迟勇笑到,“问完了,你继续睡。”
朱仁揉揉眼睛坐了起来,“哥,你问吧。”
“支玉平他爹当初怎么死的?”迟勇问朱仁。
朱仁没想到迟勇问支玉平父亲的死因,就对迟勇说,听老人说支玉平爹当初死的很莫名其妙,在东厢房莫名其妙的死了。
东厢房?迟勇也听说过支玉平父亲在东厢房死去的,当时没在意,但联想起东厢房发生过那些事,他想会不会小金佛在东厢房呢。
想到这里,迟勇披上衣服就往屋外走,朱仁见迟勇出去了,连忙穿鞋下地跟了上去,“哥,这大半夜的,你要干啥去。”
只见迟勇来到东厢房,推开门,打开灯,一股老旧潮气味道扑面而来。东厢房屋里摆设还是那样,只见大炕上已经落满了灰尘。
那个曾经拆过的灶台,虽然后来迟勇又恢复了原样,但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初的感觉。
这时迟勇听到房门声,他知道是朱仁过来了,就问道,“朱仁,农村里的人都把珍贵的东西埋在哪里呢?”
当迟勇问话后,他没听到朱仁的回音,他就猛然回过头来,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背对着迟勇
迟勇顿时感觉汗毛孔就立了起来,“你是谁?”迟勇问道。
但站在门口那个背影没有说话,而是打开房门出去了。迟勇立即追了出来,只见诺大院子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见到刚才那个背影。
这时厕所门开了,迟勇吃惊的看着,他以为那个人会从厕所出来,但出来的是朱仁,只见朱仁打着哈欠,“哥,找啥了,刚才尿把我憋坏了。”
迟勇长长舒了一口气,“你可把吓坏了,刚才我在东厢房看到一个背影,但我追出来后,却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