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鹿上口的时候,是按照她被奶奶捡到的那一天算的,真正的生日不祥,但她出生的哪一年基本可以确定,因为奶奶说,她捡到她的时候,差不多三四个月大小,还不会吃饭。
田小鹿看了墨翎寒一眼,说出自己的出生年月。
墨南山:“也就是说,你刚满二十岁!”
田小鹿点点头。
墨南山看向白梅:“我跟沈烟的孩子当年若是生了下来,现在应该是二十五岁,小鹿才二十岁,你现在都明白了吗?”
墨南山解释的合情合理,白梅不得不信服。
但现在的局面,她若承认自己错了,岂不是脸上很无光?
于是,她从另一角度开始攻击自己的丈夫:“既然不是你跟那个贱人的孩子,昨晚为什么要阿寒去帮她?是不是看着她跟那个贱人有几分相似,你起了别的什么歪心思?”
纵使墨南山脾气很好,也受不了这样的诋毁。
他脸色一沉:“小鹿还是个孩子,当着自己的儿子面,你说这是什么话,你看看你还有一点当母亲的样子吗?”
白梅:“就是你对她没心思,对沈烟也有心思。世界上那么多人需要帮助,你为什么偏偏要帮一个像初恋情人的人?这说明你对沈烟那个贱人还余情未了!”
墨南山:“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上这里闹,你……”
说到最后,墨南山气的说不出来。
喘了喘气,长叹一声:“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已经失去的理智的白梅,根本顾不上周围的亲戚笑话不笑话,也不管丢人不丢人,她只想出了心中那口恶气。
她刚要去抓墨南山理论,墨翎寒几个跨步冲过来,横在他们两人中间。
他面对着白梅,冷冷的道:“母亲累了,回去休息吧!”
白梅抬头看着这个已经长大成人,像大树一样的儿子:“阿寒,你不知道你父亲他……”
“阿彪阿虎,送夫人回家,没我的命令,不许让她再来这里!”
“是,墨总!”
“我不走,你们别碰我,阿寒,阿寒……”
墨翎寒站在走廊正中央,面对着众亲戚:“一个误会闹成这样,让各位笑话了。已经中午,我安排诸位长辈先去吃饭,吃完饭……”
他的话还未说完,病房里突然想起紧报警的声音,紧接着,护士冲出来:“不好了,老夫人的呼吸越来越弱了!”
墨翎寒第一个冲进去,做了心理准备的众多亲戚鱼贯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