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鹿不知道她要手下人脱她的衣服干什么，极力反抗，但她现在就是他们手中的一只蚂蚁，根本反抗不过他们。

女人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的吐出。

“太瘦了！”她说。

田小鹿赞同的点点头：“我不仅瘦而且还营养不良，风一吹就倒，太阳一晒就晕，实在接不了客，你们买我花了多少钱，我给你们，你们放了我吧！”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壮汉冲过去，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粗声粗气的说：“凤姐没有问你，不许说话！”

“长着嘴不就是说……好好，不说不说，叫她问吧！”

田小鹿一大生存法则就是，不跟骗子讲信誉，不跟混蛋讲道理，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能，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

她紧紧闭着嘴巴，直视着凤姐的目光。

凤姐嗤笑一声：“有点意思。多大啦？”

壮汉见田小鹿不回答，又想打她，田小鹿马上说：“二十！”

凤姐眼神变得有些虚无，似有诸多感慨，她又抽了一口烟，道：“好年纪啊！”

中间隔了几秒，她又问：“是干净的吗？”

田小鹿想了想，努力摇头：“不是。我交过很多男朋友！”

凤姐不以为怪，反而有点高兴：“这么小年纪，经验丰富是好事！”

田小鹿傻眼儿，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愿意去酒吧吗？”

她问完这个问题，指着壮汉，马上又说：“不愿意的话，可要给他当老婆喽！

田小鹿看着那个壮汉，一脸麻子，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

田小鹿一阵恶寒，咬着嘴唇，眼里噙着泪：“我愿意！”

“真是个好孩子！”

凤姐抽完手里的烟，把烟蒂直接扔在地上，用高跟鞋踩灭，转头对那个壮汉说：“找咱们的兄弟先试试水！”

田小鹿扑到凤姐的脚边，嗷嚎大哭：“对不起，我撒谎了，我以为我说我不是第一次你们就会放我走……其实我是，我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男人的手都没碰过，我什么都不懂……姐姐，我求求你你千万别让你的兄弟试我，我怕疼呜呜呜呜……”

凤姐蹙了蹙眉，神情中显出几分不耐烦：“说实话，到底是不是？”

田小鹿含着泪点头：“是，我发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