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商场多年,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被人算计了,他用一个杂粮饼才从弄清楚怎么回事。“有人说你被别的富婆包养,说得有鼻子有眼,老板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交代底下的人不要给你活儿干!”那人得了一个饼子,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
“谁传的?”江北城拧紧眉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好不容易找了个轻松的活儿,竟然遭人暗算,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谁知道?”那人摇头,八卦的问:“你的真的找了下家吗?能不能给兄弟介绍个活儿?”
“我不认识她。”江北城压抑着怒火道。
或是察觉到他蓄意待发的怒火,那人讪讪的收起脸上的笑容,捂着口袋里的饼子转身就走。
却不想,刚转身后,后脑勺就被人开了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江北城放下手里的半截砖头,从那人的口袋里拿回自己的杂粮饼,还有那个人身上的几块苏打饼干和半截巧克力,步伐慌乱的离开。
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死死的盯着江北城离开的背影。
他离开后,一双黑色的女款老爹鞋在地那人面前驻足。
“救,救我!”
谢冉伸手封了他的穴位,肉眼可见的止住往外淌的血:“现在我们有一个共同的仇人!”
“江北城!”那人咬牙启齿的喊出三个字,似是被抽干血一样趴在地上,脑袋一阵眩晕。
谢冉简单粗暴的在他的伤口上撒了止血粉,临走时告诉他:“我姓严。”
取姓,言字旁。
接下来几天,江北城四处碰壁,找不到一点活儿挣口粮,急得嘴角都涨了泡。他没有想到徐娜娜会那么狠,和所有跟他们作坊有合作的人都打了招呼,谁也别给他活儿干。
他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逼他去找她。
简直痴人说梦!
那个又肥又丑的老女人,他多看一眼都恶心。
找不到工作,他索性呆家家里足不出户。
江父江母躺下床上已经饿了两天,江北平饿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只字不提‘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