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道:“谁能想到,这个余冬青竟然把王少成的头发给剃光了,那么小的红点,谁能发现啊!而且他不信仵作之言,竟外请他人查验,这这这。”
<div class="contentadv"> “说到这个,仵作那边,你都打发好了?”郭宝德问。
“吁~~~”
“行,但你们这边也要把事情都处理好,就像此次验尸,怎么发生了这样的疏漏!若非如此,岂有这等麻烦!”方大人斥责完,怒冲冲离开了这里。
“恩。”郭宝德点点头:“既然余冬青剃其发,那你就去王少成家里,告诉其夫人,武卫府不尊遗体,胡搞乱搞,王夫人听闻,肯定会去闹的,这样也能促使下葬。”
孟翔道:“此言不假,迟则生变,敢请中书大人出手。”
与此同时,淮南官道上。
“唉!真是麻烦越来越多啊!”孟翔拍了拍大腿。
“你疯啦!”郭德宝吓了一跳:“已经死了一个水利监,负责此案的县尉再莫名身亡,那到时候来六安的,就不是郡里的人了!”
一匹快马正四蹄如飞,两边树木不断倒退。
终于,于傍晚时分抵达利鑫县。
她的马术极为精湛,日夜连赶,期间除了官驿换马,未作任何停留。
马上是位劲装女子,柳眉红唇,神色冰冷,左手缰绳,右手马鞭,策马疾驰。
马儿在县府大门外停下,差点就口吐白沫了,正在不断喷着气。
余凉翻身下马,找了一处地方将缰绳拴好,可还没等近前,门口侍卫已冷喝出声:“官署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速速离开!”
这两边的侍卫明显就不是县府那种,更像是禁军,因为不仅是防卫状态,而且盔甲不同,后面都有披风。
余凉没有任何废话,取出一封书信,当即单膝跪地,双手高举:“六安县有重大要案,需呈张尚书,此信,关乎数万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