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鲁对祥林嫂说:“这种蛇毒算不了什么,祥林嫂,我们下去,别妨碍傅总休息。”
祥林嫂清理了地上的毒血后,和老鲁一起出去了。
刘佩佩留在卧室里单独照顾傅仁。
傅仁闭着眼睛,均匀地呼吸,约莫过了40分钟左右,他就醒过来了,一开口就问:“我在昏迷时,模模糊糊感到有人帮我治毒,是谁帮我?”
刘佩佩抓起他右手的食指,一看,食指的伤肿已消退了许多,说:“你要感谢老鲁,是他用嘴吸去了你食指上的毒,再用手挤去了你手上的余毒,你还要感谢祥林嫂,她用她家的祖传草药帮你敷毒,你现在应该没事了,晚上,我服侍你吃中药。”
下午6点,刘佩佩扶傅仁起来,到别墅餐厅里吃晚饭,吃完晚饭,她亲自为他熬中药。
傅仁躺在床上,喝完中药,说:“我服完这副中药,我的不孕不育症就会好了,再过不久,你就会怀上孩子。”
此时,刘佩佩已半躺在床上,说:“哪有那么快?按干妈讲的,你最少还要服三个月的中药,生孩子的事,你慢慢等吧。”
傅仁把遥远的话题扯到今天,说:“我今天很幸福,先是在相思河里和你亲热,紧接着被白蛇娘娘幸福地咬了一口,然后你们三人轮流服侍我,相思河里的相思浸入了我的血液里,我爱你,想和你做那事儿了。”
刘佩佩说:“你又来了,床上不语真君子。”
“好好,在夜晚的床上默默地爱,黑黑地爱,嘿嘿地爱。”傅仁嘻笑着,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两人进入对浓情蜜爱的体验之中。
高峰体验之后,双方熟睡了,卧室里的灯熄灭了,黑暗覆盖下来,别墅外一团漆黑。
到了半夜转凌晨2点,突然,哇哇,哇哇哇……窗外好像传来婴儿的哭声。
因为傅仁的手被竹叶青咬伤了,在入睡前,刘佩佩为了让窗外的风给傅仁驱毒,便没有关上窗户,窗外的声音更是毫无障碍地透入卧室。
这声音很古怪,一会儿像婴儿哭,一会儿又像厉鬼在惨笑,由哇哇哇哇变成嚯嚯嚯嚯……
刘佩佩被窗外的叫声惊醒了。
她睁开双眼,目光透过敞开的窗口,哇噻,她看见两只鬼眼在闪烁着绿光。
那一对鬼眼转动的同时,怪声不断,哇哇哇哇,嚯嚯嚯嚯,古怪的声音从窗外传入窗内,似哭似笑,像婴儿又像厉鬼。
“有鬼,有鬼,别墅里又闹鬼了。”刘佩佩大叫。
她一边大叫,一边缩进被子里,往傅仁的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