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紧跟着,又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怒吼声。
当然,这一道怒吼声若是仔细听的话,是能够听到这里头除了怒意,更多的是夹杂了不可置信的惊骇。
书房里。
地面上,那价值不菲的白玉镇纸,被季学礼重重地摔在地上,俨然已经四分五裂。
他那没经过多少岁月洗礼的冠玉面庞上,脸色铁青一片,胸口也因为愤怒的缘故而起伏不定。
“父亲,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要是不信的话,自己验证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季云素这时候将事先准备好的分别装有赖旭年和季婉清血液的瓷瓶,轻轻地放在了季学礼的书桌上。
然后,又将赖旭年之前老早画押过的那一份口供,也摆在了季学礼的书桌上。
做完这一切,季云素就管自己转身,准备离开书房。
今天,她过来,就是负责来通知便宜爹这么一个不争的事实。
至于便宜爹到底愿不愿意相信,一点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