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和富察傅恒在杭州游玩时,也曾去过意欢的庄子,暂住在意欢留给永玥夫妻短居的西厢。
庄里的仆人说主人一整天都在书房里,阿箬打开书房的门,发现满地都是稿页。
他们捡起一张一同查看,发现内容之新颖、想象力之丰富,让人叹为观止。
意欢正伏在书桌上奋笔疾书:“我只会白描,写的都是亲身经历,谈不上什么想象力。”
然后,她抬头说了一句“你们随意即可”,又开始笔走龙凤。
既然主人都发话了,阿箬哪里会客气。她踮起脚尖,勾住富察傅恒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富察傅恒的身子霎时僵住,下意识地朝意欢的方向瞥去,却见她右手写得飞快,左手正一下下地往上挪着纸张,压根没空理会旁人。
等意欢写满了一页,又皱着眉头揉成一团扔掉时,发现富察傅恒和阿箬背对背站着,一个看着窗外风景,一个看着脚趾尖。
意欢呼出一口气:“太后已经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了,事到如今也不必隐瞒,自便吧。”
富察傅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伸手牵过阿箬,两人像孩子似的一晃一晃地出了书房,去赏玩意欢布置的园林了。
跟家里人坦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富察傅恒鼓起勇气告诉姐姐后,富察琅嬅惊讶得茶杯都掉地上了。
不过,她当皇后的这些年,碰过骇人听闻的事并不少,心脏早就锻炼出来了。
她甚至觉得当年给和耀公主准备的出嫁礼薄了些,特意又从私库里挑了几件稀世珍宝,快马加鞭送去了科尔沁。
跟嫔妃私通又怎么样,和耀公主是自己的亲侄女又怎么样,好歹是多了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至少富察傅恒没找一个凌娇娇凌软软,玩几个男人过河只有一个瓶子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