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钏:" 呵——"宝钏轻轻的冷笑一声,终于转眸看向了他,难掩气恼道。
宝钏:" 陛下您是天下臣民之主,何必来屈尊将贵的与我这区区一个臣女纠缠计较?开不开口又如何?左右我只是一个你可以随意戏弄的人罢了,又何必来强行挽尊?"
李忱:" 我没有!"
李忱心下一跳,连连摆手。
李忱:" 我所言皆为实。"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抿了抿唇,两只手抚在窗口,借以支撑着僵硬的身子,认真的一字一句道。
李忱:" 我发誓,从未有要欺瞒你的念头,也绝无戏弄之意,只一念之差,却导致了今日的局面,是我的不是,是我的疏忽,是我的错。"
李忱:" 可在我心中,你为天上月、云中风,绝非任意可以低看之人。"
李忱:" 宝钏,你只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寂静的院落中,只有他格外急促的气息声围绕,沉默良久,宝钏又看了他一眼,复又移开,面色仍旧冷凝。
宝钏:" 臣女何德何能,能劳烦陛下这般低头?说出去怕是要被人戳断脊梁骨了,您还是莫要如此作色了,既然您不责怪臣女曾经的冒犯之罪,那便从此刻此,井水不犯河水,您为帝,我为女,父亲曾经所言绣球一事更是阴差阳错的无稽之谈,您无需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