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种过敏会导致伤口瘙痒,并且还有灼烧感,怎么现在才发现?”
墨夏看着陆沉宴,询问道:“你这段时间有感觉到灼烧和瘙痒吗?”
陆沉宴沉默片刻,摇头道:“没怎么感觉。”
他每天都沉浸在墨夏给他亲自上药的高兴里,哪怕是那个药膏里下了砒霜,他也甘之若饴,哪里会感觉到不寻常。
墨夏闻言叹了口气,瞥了他一眼,“你对你自己的伤势就不能上心一点吗?”
碍于医生在场,她没有多言,只是安静的听着医生的叮嘱,顺便开了新的药。
等两人一起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墨夏才沉声道:“陆沉宴,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自己伤口的异常,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陆沉宴一愣,缓缓开口道:“我真的没察觉。”
他这个人的感知能力一直都比寻常人要稍微弱一些。
墨夏瞪着他,声音低沉,“你要是这次还有什么事情导致伤口恢复不好,我绝对不会再管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帮你上药!”
他自己都不在意,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想起今天来之前,他还在说不要紧。
如果不来,他这只手就别要了!
陆沉宴淡淡的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的气恼而感到丝毫的委屈,甚至连气恼都没有。
他只是这么看着她,轻声道:“墨夏,你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对我发脾气吗?”
他之前一直都在山上,对于表达关心的方式了解不多。
但他看得出来,墨夏现在眼里虽然有气恼,但也有对他的担心。
听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墨夏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谁说我是在关心你,你真太把你自己当一回事了!”
她越是否认,陆沉宴反而越觉得自己就是猜中了。
于是,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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